第166章 樹根和樹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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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6章 樹根和樹枝
“世界的通道？”
小玉飛快地領會到[太宰]的意思：“你的意思是說, 我現在在別的世界？”
眼見著[太宰]輕輕點了下頭，小玉發出一聲讚嘆：“哇哦，平行世界, 這聽起來也太酷了！”
小玉大膽地往前邁了一步，踏出那個奇異的門。就在她踏出那裏時，門閃爍了兩下，迅速縮小, 然後變成了一個就像是手環的光圈，自動纏上小玉的手腕。
小玉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個光圈手環, 發現光圈手環好像有要變大的趨勢，小玉連忙收回手，咕噥道：“不碰了不碰了, 先不用變回來。”
她做這些的時候, [太宰]就在側旁，安靜地看她。
小女孩的面容和隔著世界所見到的一樣，甚至因為從二維變成了三維, 還要更加活潑。
摸索完了那道“門”，小玉又去看[太宰]，疑問道：“所以你是這個世界的太宰哥？”
“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小玉的錯覺, 她感覺這個太宰哥可比她那個世界的太宰哥沈穩多了。但是, 小玉就更疑惑了：“但是你看起來好像認識我？”
“因為一些意外, 能夠看到其他世界的故事而已。”[太宰]輕描淡寫地帶過這些, 將話題轉到他想說的內容, “小玉, 你該回去了。貿然闖入其他人的世界, 可是很不禮貌的。”
“那你要是這麽說，我就更不想回去了！”
小玉沖[太宰]揚了揚眉毛, 問道：“難道只允許你看到我們世界的故事，就不允許我到你們的世界裏來玩嗎？這可不公平。”
這是[太宰]第一次體會小玉的辯駁。這孩子確實是天生的辯論大師，他想。
不過這不是小玉在這裏停留的理由。[太宰]張了張口，打算說服小玉回去，小玉的註意力卻已經轉移到了其他方面：
“所以，太宰哥，你現在怎麽穿成這樣了？還有這個辦公室，不是森鷗外那個大壞蛋的嗎？”
說實話，要不是因為去港口Mafia的首領辦公室做過幾次客，小玉還真的有點沒認出來這裏是首領辦公室。尤其是首領辦公室的那一整面墻壁的明亮窗戶，現在也變成了黑漆漆的墻壁。
沒等[太宰]回答，小玉卻已經自己找到了答案：“等等，太宰哥——該不會你現在是港口Mafia的首領吧？”
[太宰]頓了頓，沒有說話。但這已經相當於默認。
小玉既吃驚又不解。她記得之前以為太宰哥被鏡花抓住，帶回港口Mafia的時候，森鷗外還來找過她和太宰哥，森鷗外問是不是退位給太宰哥的時候，可是被太宰哥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呢！
小玉上前幾步，沖[太宰]招招手，滿臉沈重道：“太宰哥，你彎個腰。”
饒是[太宰]，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沒能猜到小玉想要做什麽。他垂眼看還不到他腰高的小女孩，幾個呼吸的沈默後，他彎下腰。
一只手背貼到他的額頭上。
小玉另一只手背貼著自己的額頭，詫異道：“我們兩個都沒發燒啊？這就更不可能是我在做夢了吧？”
說著，小玉又下手極快地掐了自己一把。
“嘶，痛！”小玉確信道：“不是做夢。”
[太宰]：“……”
[太宰]想了想，居然有點想吐槽：“小玉，通過疼痛感來判斷自己有沒有做夢，並沒有依據。”
“你說沒有就沒有唄。”小玉無所謂地擺擺手，嘆氣道：“要是你當了首領，那森鷗外呢？”
[太宰]把到嘴邊的“死了”壓回去，還是難得地說了實話：“假死，在孤兒院做院長。”
這個白天才出現過詞語讓小玉有點熟悉，她也不由得產生了一點聯想：“和敦在的孤兒院有什麽關系嗎？”
“就是那個孤兒院。”[太宰]說。
“那原來的孤兒院長呢？”
“……”
[太宰]按了按小玉的腦袋，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，說道：“小玉，你要到武裝偵探社去看看嗎？”
“當然！”小玉興致勃勃道：“我可是知道大家好多事情，一定能把他們嚇一跳！”
[太宰]微微笑了笑，正準備把小玉打發到別的地方，去禍害其他人時，卻聽小玉說道：“所以原來的孤兒院長呢？太宰哥，別想轉移話題！”
果然，和另一個世界裏看到的那樣難纏。
[太宰]索性坦白道：“死了。”
小玉“啊”了一聲，想了想，又問道：“那個孤兒院長，他對敦是不是很壞？”
要是很壞的話，明天她就不帶敦去找那個人了，直接想個辦法把人嚇回去。不然，要是給敦看見孤兒院長，敦又要害怕了。
[太宰]大概能猜到小玉現在的想法。他沈吟片刻，還是客觀地說道：“敦君的孤兒院長其實一直以為敦君的異能力是一種病。除此以外，他也確實嚴苛地對待了敦君。”
有些處理方式，稱其為“虐待”也並不為過。
“但是，”[太宰]說：“他又確實是將敦君視作自己的孩子，也希望自己的所有處理方式能夠幫敦君壓制好他的‘病’。在你們那邊的敦君長到十八歲之前，他一直沒有讓敦君知道自己會變成白虎這件事，也對外隱瞞了一切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小玉又意識到什麽，靈機一動，問道：“那，太宰哥，你知不知道孤兒院長為什麽來橫濱啊？”
“他這次來橫濱，是因為看到報紙上刊登了敦君在‘白鯨事件’中的事情。”當然，[太宰]沒有說，如果沒有遇到小玉和陳龍，恐怕孤兒院長就會因為車禍而死亡了。
“什麽事情？”
“雖然你那邊，‘白鯨’是被老爹用魔法覆原了原本的模樣。但有一點是相同的，都是敦君和芥川君潛入了‘白鯨’，奪回了控制終端。”
小玉恍然大悟：“難怪我那天看他那麽在乎那張報紙，還有送花束到武裝偵探社來，原來是這樣啊！”
[太宰]問：“你想勸你那邊的敦君原諒他嗎？”
“原不原諒他，是敦自己的事情吧。我最多帶敦去找他說個清楚。”小玉理所當然地說道：“龍叔說我會好心辦壞事，那個孤兒院長不也是這樣嗎？而且他可能做得真的很過分，敦知道孤兒院長來的時候，都被嚇壞了。”
[太宰]輕輕笑了笑：“也是。”
“不說孤兒院長了，”小玉關心起了其他朋友：“那，太宰哥你現在是港口Mafia首領的話，其他人呢？比如說，中也哥？紅葉姐？還有芥川和銀？他們都還在港口Mafia嗎？”
“要是在的話，我去找他們玩玩。”她半點兒也不見外，說道：“放心，這裏我很熟，見幾面就能熟悉起來了。”
“中也在出差。紅葉君在出外勤。銀在處理工作。芥川君在武裝偵探社。”
小玉卻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：“哦哦，芥川去武裝偵探社找敦玩了嗎？”
雖然中島敦說不知道芥川是怎麽想的，但是小玉憑感覺猜測道，要是芥川真的不想跟敦說話，估計見面就能打起來。上次在她的生日派對上，兩個人聊得還挺和諧的，估摸著交了朋友。
“不是。”[太宰]如實道：“在這個世界裏，芥川君是武裝偵探社的社員。”
“啊？等等，等等，太宰哥你讓我緩緩。也就是說，你，沒去武裝偵探社，還待在港口Mafia裏。芥川，沒來港口Mafia，反而去了武裝偵探社？”小玉陷入了沈思，“還有什麽別的變化嗎？你要不一次性跟我說清楚？”
如果小玉只有這次來到這邊，讓她知道也沒什麽影響。如果小玉之後還有機會來這邊，她早晚也會知道的。
因此，[太宰]也沒隱瞞：“其實變化不算太多，除了我留在港口Mafia之外，還有就是……”
他停頓一瞬，說道：“織田作還活著，在武裝偵探社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“芥川君被織田作撿回了武裝偵探社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“敦君和鏡花在港口Mafia。”
小玉：“哇——啊？！”
“敦和鏡花？在港口Mafia？”小玉苦惱道：“可是鏡花不喜歡港口Mafia啊。”
“她是為了敦君留下來的。”[太宰]說：“不必擔心，之後她就能離開港口Mafia了。”
他輕巧地帶過這一點，繼續說道：“旗會還活著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“間貫一也活著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[太宰]驟然停住。然後，他輕聲反問：“你認識旗會？也認識間貫一？”
“認識啊。”看在[太宰]跟她說了這麽多的份上，小玉也沒有隱瞞，坦蕩道：“我在孕育‘書’的那個空間裏認識的。你沒有看到嗎？我還跟老爹說過。”
“老爹的身邊有正義的氣保護，我看不到。至於孕育‘書’的空間，我也看不到。”[太宰]若有所思，“‘書’和孕育出‘書’的空間是樹根，衍生出無數的樹枝。你和我都身處其中的一根樹枝上，我無法進入樹根。”
“但你可以，小玉。”
“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……”
小玉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，卻沒有糾結這件事，反倒笑瞇瞇地對[太宰]伸出手，“太宰哥，不等明年的生日了。來，既然你可以看到其他世界的事情，速速把情報交出來！你看，你剛剛全都說得頭頭是道呢！”
小玉振臂一呼：“我宣布，現在這個世界就是我的情報系統，太宰哥你是最大的情報來源！”
[太宰]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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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界的通道？”
小玉飛快地領會到[太宰]的意思：“你的意思是說, 我現在在別的世界？”
眼見著[太宰]輕輕點了下頭，小玉發出一聲讚嘆：“哇哦，平行世界, 這聽起來也太酷了！”
小玉大膽地往前邁了一步，踏出那個奇異的門。就在她踏出那裏時，門閃爍了兩下，迅速縮小, 然後變成了一個就像是手環的光圈，自動纏上小玉的手腕。
小玉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個光圈手環, 發現光圈手環好像有要變大的趨勢，小玉連忙收回手，咕噥道：“不碰了不碰了, 先不用變回來。”
她做這些的時候, [太宰]就在側旁，安靜地看她。
小女孩的面容和隔著世界所見到的一樣，甚至因為從二維變成了三維, 還要更加活潑。
摸索完了那道“門”，小玉又去看[太宰]，疑問道：“所以你是這個世界的太宰哥？”
“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小玉的錯覺, 她感覺這個太宰哥可比她那個世界的太宰哥沈穩多了。但是, 小玉就更疑惑了：“但是你看起來好像認識我？”
“因為一些意外, 能夠看到其他世界的故事而已。”[太宰]輕描淡寫地帶過這些, 將話題轉到他想說的內容, “小玉, 你該回去了。貿然闖入其他人的世界, 可是很不禮貌的。”
“那你要是這麽說，我就更不想回去了！”
小玉沖[太宰]揚了揚眉毛, 問道：“難道只允許你看到我們世界的故事，就不允許我到你們的世界裏來玩嗎？這可不公平。”
這是[太宰]第一次體會小玉的辯駁。這孩子確實是天生的辯論大師，他想。
不過這不是小玉在這裏停留的理由。[太宰]張了張口，打算說服小玉回去，小玉的註意力卻已經轉移到了其他方面：
“所以，太宰哥，你現在怎麽穿成這樣了？還有這個辦公室，不是森鷗外那個大壞蛋的嗎？”
說實話，要不是因為去港口Mafia的首領辦公室做過幾次客，小玉還真的有點沒認出來這裏是首領辦公室。尤其是首領辦公室的那一整面墻壁的明亮窗戶，現在也變成了黑漆漆的墻壁。
沒等[太宰]回答，小玉卻已經自己找到了答案：“等等，太宰哥——該不會你現在是港口Mafia的首領吧？”
[太宰]頓了頓，沒有說話。但這已經相當於默認。
小玉既吃驚又不解。她記得之前以為太宰哥被鏡花抓住，帶回港口Mafia的時候，森鷗外還來找過她和太宰哥，森鷗外問是不是退位給太宰哥的時候，可是被太宰哥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呢！
小玉上前幾步，沖[太宰]招招手，滿臉沈重道：“太宰哥，你彎個腰。”
饒是[太宰]，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沒能猜到小玉想要做什麽。他垂眼看還不到他腰高的小女孩，幾個呼吸的沈默後，他彎下腰。
一只手背貼到他的額頭上。
小玉另一只手背貼著自己的額頭，詫異道：“我們兩個都沒發燒啊？這就更不可能是我在做夢了吧？”
說著，小玉又下手極快地掐了自己一把。
“嘶，痛！”小玉確信道：“不是做夢。”
[太宰]：“……”
[太宰]想了想，居然有點想吐槽：“小玉，通過疼痛感來判斷自己有沒有做夢，並沒有依據。”
“你說沒有就沒有唄。”小玉無所謂地擺擺手，嘆氣道：“要是你當了首領，那森鷗外呢？”
[太宰]把到嘴邊的“死了”壓回去，還是難得地說了實話：“假死，在孤兒院做院長。”
這個白天才出現過詞語讓小玉有點熟悉，她也不由得產生了一點聯想：“和敦在的孤兒院有什麽關系嗎？”
“就是那個孤兒院。”[太宰]說。
“那原來的孤兒院長呢？”
“……”
[太宰]按了按小玉的腦袋，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，說道：“小玉，你要到武裝偵探社去看看嗎？”
“當然！”小玉興致勃勃道：“我可是知道大家好多事情，一定能把他們嚇一跳！”
[太宰]微微笑了笑，正準備把小玉打發到別的地方，去禍害其他人時，卻聽小玉說道：“所以原來的孤兒院長呢？太宰哥，別想轉移話題！”
果然，和另一個世界裏看到的那樣難纏。
[太宰]索性坦白道：“死了。”
小玉“啊”了一聲，想了想，又問道：“那個孤兒院長，他對敦是不是很壞？”
要是很壞的話，明天她就不帶敦去找那個人了，直接想個辦法把人嚇回去。不然，要是給敦看見孤兒院長，敦又要害怕了。
[太宰]大概能猜到小玉現在的想法。他沈吟片刻，還是客觀地說道：“敦君的孤兒院長其實一直以為敦君的異能力是一種病。除此以外，他也確實嚴苛地對待了敦君。”
有些處理方式，稱其為“虐待”也並不為過。
“但是，”[太宰]說：“他又確實是將敦君視作自己的孩子，也希望自己的所有處理方式能夠幫敦君壓制好他的‘病’。在你們那邊的敦君長到十八歲之前，他一直沒有讓敦君知道自己會變成白虎這件事，也對外隱瞞了一切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小玉又意識到什麽，靈機一動，問道：“那，太宰哥，你知不知道孤兒院長為什麽來橫濱啊？”
“他這次來橫濱，是因為看到報紙上刊登了敦君在‘白鯨事件’中的事情。”當然，[太宰]沒有說，如果沒有遇到小玉和陳龍，恐怕孤兒院長就會因為車禍而死亡了。
“什麽事情？”
“雖然你那邊，‘白鯨’是被老爹用魔法覆原了原本的模樣。但有一點是相同的，都是敦君和芥川君潛入了‘白鯨’，奪回了控制終端。”
小玉恍然大悟：“難怪我那天看他那麽在乎那張報紙，還有送花束到武裝偵探社來，原來是這樣啊！”
[太宰]問：“你想勸你那邊的敦君原諒他嗎？”
“原不原諒他，是敦自己的事情吧。我最多帶敦去找他說個清楚。”小玉理所當然地說道：“龍叔說我會好心辦壞事，那個孤兒院長不也是這樣嗎？而且他可能做得真的很過分，敦知道孤兒院長來的時候，都被嚇壞了。”
[太宰]輕輕笑了笑：“也是。”
“不說孤兒院長了，”小玉關心起了其他朋友：“那，太宰哥你現在是港口Mafia首領的話，其他人呢？比如說，中也哥？紅葉姐？還有芥川和銀？他們都還在港口Mafia嗎？”
“要是在的話，我去找他們玩玩。”她半點兒也不見外，說道：“放心，這裏我很熟，見幾面就能熟悉起來了。”
“中也在出差。紅葉君在出外勤。銀在處理工作。芥川君在武裝偵探社。”
小玉卻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：“哦哦，芥川去武裝偵探社找敦玩了嗎？”
雖然中島敦說不知道芥川是怎麽想的，但是小玉憑感覺猜測道，要是芥川真的不想跟敦說話，估計見面就能打起來。上次在她的生日派對上，兩個人聊得還挺和諧的，估摸著交了朋友。
“不是。”[太宰]如實道：“在這個世界裏，芥川君是武裝偵探社的社員。”
“啊？等等，等等，太宰哥你讓我緩緩。也就是說，你，沒去武裝偵探社，還待在港口Mafia裏。芥川，沒來港口Mafia，反而去了武裝偵探社？”小玉陷入了沈思，“還有什麽別的變化嗎？你要不一次性跟我說清楚？”
如果小玉只有這次來到這邊，讓她知道也沒什麽影響。如果小玉之後還有機會來這邊，她早晚也會知道的。
因此，[太宰]也沒隱瞞：“其實變化不算太多，除了我留在港口Mafia之外，還有就是……”
他停頓一瞬，說道：“織田作還活著，在武裝偵探社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“芥川君被織田作撿回了武裝偵探社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“敦君和鏡花在港口Mafia。”
小玉：“哇——啊？！”
“敦和鏡花？在港口Mafia？”小玉苦惱道：“可是鏡花不喜歡港口Mafia啊。”
“她是為了敦君留下來的。”[太宰]說：“不必擔心，之後她就能離開港口Mafia了。”
他輕巧地帶過這一點，繼續說道：“旗會還活著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“間貫一也活著。”
小玉：“哇！”
[太宰]驟然停住。然後，他輕聲反問：“你認識旗會？也認識間貫一？”
“認識啊。”看在[太宰]跟她說了這麽多的份上，小玉也沒有隱瞞，坦蕩道：“我在孕育‘書’的那個空間裏認識的。你沒有看到嗎？我還跟老爹說過。”
“老爹的身邊有正義的氣保護，我看不到。至於孕育‘書’的空間，我也看不到。”[太宰]若有所思，“‘書’和孕育出‘書’的空間是樹根，衍生出無數的樹枝。你和我都身處其中的一根樹枝上，我無法進入樹根。”
“但你可以，小玉。”
“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……”
小玉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，卻沒有糾結這件事，反倒笑瞇瞇地對[太宰]伸出手，“太宰哥，不等明年的生日了。來，既然你可以看到其他世界的事情，速速把情報交出來！你看，你剛剛全都說得頭頭是道呢！”
小玉振臂一呼：“我宣布，現在這個世界就是我的情報系統，太宰哥你是最大的情報來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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